公司的事情已经够苏亦承忙了,再拿这些小事去烦他,他估计就真的分|身乏术了,还不如让他留着那些时间陪她呢! 转眼,已经是周五。
这时,已经快要轮到洛小夕上台。 苏亦承略头疼的抚了抚额角:“芸芸是我姑妈的女儿,简安没有见过她,因为简安还没出生的时候,我姑妈就和苏洪远断绝关系,移民到国外了。简安甚至连我姑妈都没有见过,又怎么会和你提起芸芸?”
没多久,洛小夕就困得在沙发上睡着了,苏亦承把她抱回卧室,拨通了张玫的电话。 经过了一天,所有人齐心协力,下午的时候案子终于告破,凶手被警方抓获归案,破案前后仅仅用了48个小时,局长特地提出了表扬。
她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,她只是想这样做,想离他近一点,再近一点…… 如果不是喜欢,她只会冷冷淡淡的看着你:别乱开玩笑。
“啊?”苏简安一时反应不过来,愣怔了半晌才问,“为什么?” 食材都是处理干净才放进冰箱的,因此洗起来并不难,陆薄言很快就完工了,洗了手,闲闲的看着苏简安。
民警只好把苏简安带上山了,但看见地上的女死者后,民警遛走了,理由是这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,而且台风很快就要来了,在山上逗留很危险。 这张脸,他永生也无法忘记,这么多年他养精蓄锐,就是为了对付这个人。
苏亦承拉过被子蒙住头,沙哑着声音重复:“小夕,去开门。” 洛小夕讥讽道:“你只会比他多。”
洛小夕说:“心虚在追我……” 透过他的眼睛,苏简安似乎看到了十四年车祸发生的瞬间,那个恐惧无助的年轻男孩。
庞太太觉得有意思:“简安,你不着急吗?”要知道苏简安现在这幅表情,可是老江湖才有的。她刚对麻将上瘾的时候,别人和牌她都要大呼小叫半天的,唐玉兰她们也是这样。 她母亲去世那年,他决定回来看她,重洋和几万公里的距离都没能阻止他,她居然天真到以为一把锁就能拦住他?
苏亦承也忘了自己是怎么知道的,只依稀记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洛小夕无意跟他提过,他当时根本没往心里记,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想起来的。 可问题来了,一只鞋子已经不能穿,另一只还好好的在脚上,如果她就这样起来,走回去的姿势一定十分怪异导致她被扣分,刚才的挽救就会变成徒劳无功。
苏简安故意气陆薄言:“特别高兴啊!” 陆薄言看着满脸期待苏简安,淡淡然道:“这是我第一次拿切菜刀。”
苏简安更囧了,试图解释:“其实,我以前不是这样的……” “小夕也刚给我打了电话。”苏简安说,“她今天训练太晚,说就住市中心的公寓了。”
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 苏简安明明知道陆薄言要做什么,也知道理智上该推开他,但她的行动却无法理智起来。
很普通的一辆马自达,好像从她的车子驶出别墅区就跟在她后面了。 “你爱吃不吃。”苏简安只拿走了托盘,“昨天下午就开始奇奇怪怪的人是你,早上还派沈越川来骗我说什么不顺路。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想看见我,以后我自己开车上下班,不用麻烦你接送了。”
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 半晌后,她低低的说:“哥,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了。而且……他也已经同意了。说不定协议书都已经拟好了。”
苏简安无暇多说,一路小跑到驾驶座的车门外。 “我就不信邪了!”沈越川拍板定案,“一百万,买阿根廷!”
她弯下腰,借着外面的灯光,隐约可以看见陆薄言在车里睡着了,他的侧脸线条分明,在昏暗的光线中别样的英挺。 她好奇的是这么多年陆薄言始终没有用,为什么现在突然要安装啊?
汪杨按照命令做事,陆薄言加快了步伐。 他不敢多问什么,发动车子,将车速开到允许范围内的最大,用最短的时间把陆薄言送到了会所门口。
转眼,已经是中午。 洛小夕一把推开苏亦承,转身跑回了宴会厅。